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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说,古老文明曾掌握一种神秘科技,能激发人体潜能,唤醒沉睡的力量。

而杨清风脖颈处那神秘的暗金纹路,或许就与此有关。

暴雨如注,豆大的雨点砸在警局蓝白外墙上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将外墙冲刷得发亮。

杨清风心急如焚,脚下用力踩着积水,“噗嗤噗嗤”地冲进大厅,此时电子钟清晰地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。

他能感觉到冰冷的积水溅到裤腿上,带来丝丝凉意。

他脖颈处的暗金纹路在感应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,那光芒如幽火闪烁,值班民警抬头的瞬间,那些纹路迅速隐入衣领阴影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
“会议室等你半小时了。”张警官叼着半冷掉的煎饼果子,咬下去时发出“咔嚓”声,警服肩章还沾着不知哪个案发现场的墙灰,那墙灰黑黢黢的,“妙妙把投影仪都拍出火星子了。”

推开门的刹那,二十七个物证袋在长桌铺成星河。

那一个个物证袋整齐排列,在灯光下散发着微弱的光。

林妙正用激光笔戳着监控截图,激光笔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警服袖口卷到手肘,露出小臂上结痂的擦伤,那擦伤颜色暗沉,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。

“嫌犯每次都会提前两小时切断电路。”她转身时马尾扫过杨清风鼻尖,带着薄荷糖和硝烟混合的气息,那气息清新又刺鼻,“上周在港区仓库……”

杨清风的目光被投影幕布钉住。

那些被激光雕刻的神秘图腾,与他脖颈处生长的晶体纹路完美重合。

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,能清晰地听到自己“砰砰”的心跳声。

会议室空调发出持续的嗡鸣,像一只巨大的蚊虫在耳边盘旋。

他突然听见三十米外证物室警员的腹诽——“实习生又把咖啡泼在档案上了”,那声音虽小,但在他敏锐的听觉下却异常清晰。

“清风?”林妙用卷宗轻拍他肩膀,那卷宗与肩膀接触时发出“啪”的一声,暗金纹路在触碰瞬间变得滚烫,好似被火灼烧一般,他的皮肤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意。

杨清风猛地抓住桌沿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读取到的三十七种杂乱心声里,突然刺入田甜秘书的焦虑:“田总又在办公室晕倒了……”

他摸出手机时,手指触碰到手机冰冷的外壳,锁屏壁纸还是田甜在游轮酒会偷塞给他的薄荷糖。

未读消息堆积成红色瀑布,最新一条却是慕容雪的加密邮件:[晶体样本出现细胞活性]。

“我需要接触所有关联人。”杨清风扯松领口,能感觉到领口处的布料摩擦着皮肤,暗金纹路已经攀上耳垂,耳垂处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,“两小时内。”

林妙示意技术员搬来证物箱的刹那,他太阳穴突突跳动起来,那跳动的感觉仿佛有小锤子在敲击。

沾染油墨的合同书、带铁锈的扳手、甚至半块发霉的绿豆糕,当指尖触及这些物品,无数记忆碎片如暴雨倒灌。

他能闻到合同书油墨的刺鼻气味、扳手铁锈的腥味和绿豆糕发霉的腐臭味。

——穿格子衫的会计在深夜篡改报表时,裤兜里掉出印着赵宇私章的便签;

——货运司机卸货时,瞥见过印着图腾的银色密码箱;

——清洁工曾在通风管道捡到半张烧焦的照片,火光里赵宇正与某个穿白大褂的人握手……

“东郊物流园B区7号仓。”杨清风甩开某件沾着鱼腥味的工作服,那股鱼腥味直冲鼻腔,暗金晶体正从指尖伤口簌簌掉落,发出轻微的“沙沙”声,“现在过去能截获今晚的交易。”

警笛撕裂雨幕,尖锐的警笛声震得人耳朵生疼,他摸到裤袋里田甜送的定制袖扣,那袖扣光滑而冰冷。

三小时前她发来的最后消息还躺在对话框:[赵宇的律师团在查我们上季财报],配图是办公桌上并排的空咖啡杯。

当特警破门而入的瞬间,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杨清风倚在警车旁吞下第四颗止痛药,喉咙里发出“咕噜”一声。

集装箱里惊飞的鸽子掠过他眼前,翅膀扇动的声音“呼呼”作响,忽然变成田甜在年会上放飞的气球——那天她穿着星空蓝礼服,把香槟杯举到他唇边时说:“杨先生要不要跳槽来当我的专属保镖?”

“抓到了!”张警官的欢呼惊散回忆,那欢呼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格外响亮。

林妙押着嫌犯经过时,发梢还沾着仓库顶棚的蛛网,那蛛网黏糊糊的,眼睛却亮得惊人:“你怎么连他们用鲱鱼罐头掩盖毒品气味都知道?”

杨清风扯出苦笑,悄悄抹掉鼻血,手指上沾染了一丝温热的血腥味。

暗金纹路已经爬上颧骨,在皮肤下组成精密电路般的图案,他能感觉到颧骨处有微微的刺痛。

他借口去洗手间,却在拐角撞见审讯室外的电视新闻——田甜正站在发布会现场,身后PPT上的“数据泄露”红得刺目,那红色鲜艳得如同燃烧的火焰。

“……我司绝不会向商业间谍妥协。”她抚过锁骨处的蓝宝石项链,那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,那是杨清风去年送的生辰礼。

镜头推近时,他看见她捏着发言稿的指尖在发抖,那微微颤抖的指尖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。

洗手间镜面映出他脖颈狰狞的纹路,手机突然震动,那震动声在安静的洗手间里格外明显。

慕容雪传来三维建模图:[你提供的晶体在模拟环境里开始吞噬癌变细胞],紧接着又追了条:[但它在吃掉38个细胞后突然自爆了]。

窗外传来庆功宴的喧闹,技术科小姑娘们正围着林妙起哄:“林姐这次要拿三等功了吧?”杨清风把止痛药瓶捏得咔咔作响,给田甜发了今晚第十七个未接来电的留言:“图腾和赵宇实验室有关,千万别单独见他。”

凌晨五点的暴雨更猖獗了,雨点如子弹般打在地面上,溅起高高的水花。

当杨清风拖着灌铅般的双腿走出警局,每一步都异常沉重,对面大厦LED屏突然切换成赵氏集团新品广告。

赵宇在镜头前转动着翡翠扳指,那扳指在灯光下翠绿欲滴,背景墙上某幅抽象画里,分明藏着半个图腾的轮廓。

“杨先生!”抱着奖状跑来的实习生差点撞翻热咖啡,咖啡杯里的咖啡荡漾着,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,“林警官让我把这个给您……”年轻人递来的证物袋里,静静躺着半枚银色袖扣——正是田甜今早发布会戴的那对。

霓虹灯在暴雨中晕染成血色光斑,那光斑在雨中摇曳不定,杨清风站在田氏集团楼下时,西装内衬已被冷汗浸透,那冷汗冰凉地贴在皮肤上。

旋转门映出他脖颈处蔓延的暗金纹路,那些晶体脉络此刻正随着心跳频率明灭,像某种古老文明的密码正在破译,他能感觉到纹路处有微弱的电流感。

“杨先生!”财务总监举着平板电脑冲过来,屏幕上跳动的数字仿佛要刺穿视网膜,“三家银行突然冻结授信额度,原材料供应商集体要求现金结算……”

电梯升至28层的十秒里,电梯运行时发出“嗡嗡”的声响,杨清风将额头抵在镜面轿厢上,能感觉到镜面的冰冷。

暗金纹路接触冷玻璃的刹那,他看见三十小时后的纳斯达克指数化作金色瀑布倾泻而下,某支新能源股代码在湍流中闪烁如磷火——正是赵宇控股的海外壳公司。

田甜的办公室弥漫着苦艾香薰的气息,那香气淡雅而清幽,她正用钢笔尖戳着财务报表,钢笔在纸上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,笔帽上的蓝宝石与锁骨处的项链相映生辉。

“赵宇买通了行业协会。”她将平板甩到茶几上,“啪”的一声,钢化玻璃裂出蛛网纹,“这些所谓‘环保不达标’的指控,根本是……”

杨清风突然握住她颤抖的手腕,那手腕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,暗金晶体从两人肌肤相触处渗出,在空气里凝结成淡金色的星屑,那星屑在空气中闪烁着微弱的光。

三小时后的画面在视网膜上闪回:赵宇的助理正把加密U盘塞给某位质检官员,U盘表面印着与警方案件相同的图腾。

“明早九点十五分,做空代码JY789的股票。”杨清风抓起田甜的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,输入二十位瑞士银行账户,“用这个离岸账户,杠杆开到最大。”

落地窗外划过闪电,“咔嚓”一声巨响,照亮他侧脸上游走的暗金纹路。

田甜怔怔望着这个曾被她讥讽为“江湖骗子”的男人,忽然发现他耳垂后方新生的晶体簇,竟与自己项链的切割工艺如出一辙。

杨清风和田甜匆忙赶到证券交易中心,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,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。

杨清风心里想着即将到来的操作,手心微微出汗;田甜则紧紧握着手机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。

证券交易中心的电子钟跳向九点十五分时,杨清风正躺在慕容实验室的核磁共振舱里。

暗金纹路在强磁场中发出蜂鸣,那蜂鸣声尖锐刺耳,他咬碎含在舌底的薄荷糖,嘴里满是薄荷的清凉味道,预见画面与实时行情在脑海中精准重叠——赵宇的壳公司股价突然暴跌63%,五家合作企业同时宣布终止协议。

“你疯了?”林妙冲进实验室时,防弹玻璃门被她摔得嗡嗡作响。

她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擦伤,那擦伤红红肿肿的,那是昨夜突袭赵宇秘密实验室的勋章,“经侦科刚查到那支股票……”

杨清风伸手截住她甩来的档案袋,指尖掠过物证照片上熟悉的图腾。

暗金晶体突然暴长,将整份文件熔成灰烬,那文件燃烧时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声音。

他望着掌心跳动的金色光斑轻笑:“赵宇现在应该正对着碎纸机吼叫。”

仿佛回应这句话,三十公里外的赵氏集团顶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,那声音清脆而响亮。

赵宇抓着碎成蛛网的翡翠扳指,液晶墙上跳动的红色数字将他瞳孔染成野兽般的猩红。

“给我接通黑水证券!”他踹翻明代黄花梨茶几,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“不计代价轧空白金期货!”

暴雨在午夜时分转为冰雹,冰雹砸在地面上,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声响,杨清风蜷缩在田甜办公室的懒人沙发里。

超负荷运转的暗金纹路已爬上眼睑,将世界切割成棱镜般的碎片,他能感觉到眼睑处有丝丝的刺痛。

他数着田甜敲击键盘的节奏,在第二十七次回车键响起时,听见她喉咙里压着的哽咽,那哽咽声微弱而悲伤。

“成了。”田甜转过笔记本电脑,屏幕蓝光照亮她睫毛上悬而未落的泪珠,“赵宇的海外资金链断了。”

杨清风想伸手抹去那滴泪,却看见自己指尖正在粒子化。

暗金晶体如沙漏中的流沙簌簌掉落,在地毯上拼出半个图腾形状,那晶体掉落的声音细微而清晰。

他慌忙攥紧拳头,却听见慕容雪三天前的警告在耳畔炸响:[晶体与你的线粒体正在融合,下次超负荷可能会……]

刺耳铃声撕破凝固的空气,那铃声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
慕容雪发来的全息投影在空气中炸开,画面中培养皿里的暗金细胞正在吞噬彼此。

她白大褂上沾着可疑的荧光液体,那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蓝光,“立刻来实验室!你的细胞样本刚刚穿越了四维膜!”

冰雹砸在玻璃幕墙上奏响安魂曲,那声音沉闷而悠长,杨清风抓起风衣时,风衣的布料摩擦着身体,发出“沙沙”声,田甜正把脸埋进他残留余温的抱枕。

林妙的警车已横在楼下,警笛与霓虹在雨幕中缠成光链,警笛声在雨中回荡。

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28楼的灯光,暗金纹路突然刺痛——预见画面里,慕容雪的实验室正被某种发光菌丝爬满墙壁。

“开快点。”杨清风把止痛药瓶捏得咔咔作响,后视镜里映出他脖颈处新生的晶体脉轮。

林妙猛打方向盘冲进隧道,警用电台突然传出刺啦电流声:“……重复,东郊出现异常电磁暴……座标接近慕容博士的……”

轮胎在积水中划出黑色弧线,发出“嘶嘶”的声响,杨清风摸到口袋里融化的薄荷糖,那糖黏糊糊的。

隧道尽头,暴雨中的城市天际线正被某种幽蓝光晕笼罩,那光芒的轮廓,赫然是放大了千万倍的古老图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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